冬沁大叫着跑了过来;瞧着那人跑的面色发红,气喘如牛时,宁夏裹了裹眉,“什么事儿又跑又叫的?”
“主子…主子…”冬沁这喊了半天,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秋怡看不过眼了,不由的瞪了那人一眼,“有话便好生说,毛毛燥燥的成何体统!”
“不是,秋怡。”好不容易缓过气来,冬沁却是直摆手,“大事儿!摄政王,摄政王昨儿夜里喝多了,跑去了最低等的窑子里,居然还找了十来个40来岁的妇人伺候,今儿酒醒了,直接将那窑子里的人都给杀了,一把火将窑子给烧了!”
这事儿!还真是大事儿 !
宁夏和秋怡二人,都是瞪大了眼,对这消息,完全消化不了。
“昨儿摄政王是如何走的?”宁夏问着秋怡。
她分明记得,那人没喝多少酒啊!
秋怡想了想,这才说道:“昨儿主子晕倒之后,王爷便将摄政王打伤了;最后摄政王被周宇鹤给打晕扛走的。”
又是周宇鹤!
宁夏一琢磨,忙去了书房。
这事儿,只怕是又牵扯到逸轩了!
刚到书房,便见着里头多了一排书架,上头摆满了书籍。北宫逸轩正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