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杯子,宁夏目光一路看了下去,刚好瞧着田曼云一副娇羞的模样将视线从对面收回。
“若五皇兄成功了,我也不会觉得不平。”
正在想着今日田曼云有没有给自个儿做打算,便听着周宇沫这话。
转眼看去,便瞧着周宇沫将视线从田曼云身上收了回来,“怎的?你不怕他让二皇子无处安身?”
“不,皇兄会如何,那是他自己的命数;能力范围之内的,我自然继续去做,至少为他博上一博。”说罢,指腹摩挲着杯子,一副嘲笑模样,“以往只道五皇兄是个磨,迟早得卸;没承想,他倒是那卸磨之人;不管他成不成功,一想着他为了成功娶那样的女人,我心里头也没什么不平的了。”
周宇沫这话,宁夏听的眉头一蹙,“田曼云在你眼里,就是这般不堪?”
“还好。”扬了扬眉,瞧着宁夏不认同的模样时,笑了一声,“生的难看也就罢了,还不如你脑子好使,如何配得上五皇兄?不过,你若嫁给了五皇兄,倒会让我不平。”
方才田曼云一进殿便是在寻着周宇鹤,那目光望过去,满满都是小女儿的娇羞;若是周宇鹤能像北宫逸轩对宁夏一般,都是含情脉脉而回,那还差不多。
可周宇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