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到了厅中,行礼之后按自个儿的位置入座;宁夏刚端起茶杯,便听得周宇鹤不冷不热的说道:“宇沫与安国郡主倒是有缘,见过一次,便是这般熟识。”
周宇沫扬头给了一个大大的笑脸,“五皇兄说的是,安国郡主的性子与我倒是十分合的来。”
场面话,说到这儿就该停了;宁夏不想跟周宇鹤多话,老老实实的端着茶杯,陪着点儿笑意。
没承想,那人还是那么嘴贱,就喜挑事儿!
周宇鹤瞧着宁夏今儿个够安份时,抬眼凉凉的瞧着她,“好在宇沫是来了,不然今晚的宴会,安国郡主也不知当与谁说话的;我在北煜这些日子,可没听说安国郡主与哪家小姐合的来。”
说罢,端起酒杯,浅饮一口。
这简简单单两句话,一是说明了宁夏不会做人,二是说明宁夏对周宇沫是别有用心。
这么大个北煜,连个朋友都没有,证明宁夏做人差!宁夏和周宇沫才见过一面就能看起来这般好,那是有假!
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宁夏对周宇沫,那是别有用心!在东周连个朋友都没有的人,居然跟只见过一面的周宇沫合的来,这不是别有用心,是什么?
宁夏看着那人抬眼看来时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