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就是周宇鹤背后捅刀子,把我的底都与皇上说了;还与皇上说,逸轩有心谋位,撺掇着皇上卸磨杀驴。”
这话一说出来,除了周宇鹤端着酒杯猛灌冰酿,其他二人都是转眼朝她看去。
“那他如何说的?”
二人同时发问,宁夏端着酒杯,浅饮了一口,“皇上觉得逸轩对我是虚情假意,觉得我当与他合作,做这北煜的皇后,与他并肩作战。”
她这不甚在意的态度,终是让周宇鹤也抬了头。
这与商议的背道而驰!他分明与小皇帝商议,事成之后,将庄映寒给他!
“那你如何说的?”
这一次,三人同问。
宁夏瞧着逸轩,浅浅一笑,“自然是说非逸轩不嫁,谁敢坏我姻缘,我让他不得好死!”
说起了正事儿,她也认真了起来,“他这一招,也是跟周宇鹤学的。背后耍手段嘛,无非就是想让逸轩与周宇鹤闹一场。”
说到这,她眸中一亮。
方才他们二人相斗之事,这会儿皇上必然是知晓了,这样一来,算是给小皇帝传递了一个信号:她将事与逸轩说了,逸轩恼了,因为在意她,不在意皇位,所以拼尽全力和周宇鹤打了一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