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嫌脏?哟,这话是你说的?什么时候你嫌女人脏了?你进宫玩弄你父皇的女人之时,怎么不嫌脏?”
此时鬼医已经不再想宁夏会做美食,有多讨他喜爱了;他此时想的是,哪怕不是宁夏,只要有一个女人能让这宝贝徒弟稍稍改观就好了。
“这二者如何能相提并论?”
周宇鹤浅声一回,鬼医又是一叹气,“是啊,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。”
一个是对权力的向往,对**的发泄,这种发泄,不管是身体上的需求,还是心理上的征服,归根结底,都只是对皇位的执着。
宁夏对他是什么?是一个破坏者,一个破坏他成就大业的无知女人;偏偏这个女人能让他恼,让他恨,让他发狂,让他跳脚。
所以,此时想想,宁夏还真是个很好的人选,可以用来刺激他基本的情绪。
做为云闲时,他风流不羁;做为周宇鹤时,他性子沉稳;不管是什么身份,他都没有心。
他的心,只在那皇位之上,这样的日子,想想就凄凉。
鬼医暗自琢磨着,周宇鹤再次抬眼看去,瞧着北宫逸轩含情脉脉的将她放到地上时,只觉得那画面让他心烦。
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