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摇了摇头,“阿姐还是不适合穿这白袍,本就生的白净,再穿这白袍,便越发显得面色苍白;头上亦没个花饰,更是显得弱不禁风。”
‘弱不禁风’这个词,用来形容庄映寒实乃可笑,可他偏生这般用,目的很明显了。
他就是认定了她不是庄映寒,她说什么内力尽失之言根本就是骗他的!她一个不会功夫的弱女子,用‘弱不禁风’来形容,自然合理。
短短时辰内,他三次暗示她不是庄映寒,目的何在?
宁夏垂眼琢磨着他的用意,他却是上前一步,细细瞧她一眼,将手中玉兰别到她发间。
瞧着那发间花朵映衬着胜雪娇容之时,转眼若有所思。
宁夏目光转动间退后一步,思虑着如何应对。
“阿姐,走吧!”
宁夏这琢磨间,小皇帝已是恢复神色,目光在她发间玉兰扫了一眼之后,抬步朝清和殿而去。
宁夏本是跟在他身后,可他一步停下之时,二人便是并肩而行。
“阿姐可能不知道,先皇曾对一于姓贵人甚是宠爱,听说当初便是住在这清和殿之中。”
小皇帝这话,宁夏目光一闪;心说:以前不知晓,不过,现在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