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喜,忙行礼答道:“臣遵旨!”
得了圣御,李阳凌便是底气甚足,上前两步,问着宁夏:“今日皇上进山祈福,受人伏击之事,摄政王妃可是知晓?”
“怎会不知?从刑部一路过来,这事儿已然听了数个版本,不知李丞相想问哪个版本?”
宁夏这反口一问,反倒将李阳凌给问的一顿;显然这不是他要的答案。
干咳一声,李阳凌再次问道,“既然如此,摄政王妃对皇上遇刺之事,如何看法?”
“李丞相,恕我直言,你此时应当审讯刺杀太后一事!这几日我身在刑部,便是想做些什么,也苦于脱不得牢笼。难不成李丞相是想说,摄政王不顾皇上旨意,私下将我从刑部大牢换出?”
宁夏这不答反问,将事引到摄政王身上,问的李阳凌又是一结。虽说他很想点头说是,可这没个证据,却是不敢胡乱定论,否则对李家不利!
北宫荣轩却是朝她淡漠看来,那一眼平静的有些骇人。
顿了半响,李阳凌这才问道:“摄政王妃为何偏生扯出摄政王?摄政王回京之后便与王府养伤,这是众所周知之事!而摄政王妃回京之后与逍遥王频繁相见,是否当给摄政王一个交待?”
“李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