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貂毛发发亮,可那眸子,却与染九相同,就连那蓝眸的色度,亦是半分不差。
周宇鹤以血养蛇,染九如今,亦是以血养貂?
三人立于三棵树上,画出一个甚大的三角形;宁夏垂眼而思,周宇鹤从容不迫,染九却是偏着头,时而看向她这陌生的面皮,时而看向那靠着树干,不为所动的周宇鹤。
染九怀中的雪貂却是紧紧的盯着宁夏,那双蓝眸看来时,显得异常的兴奋。
哦,不对,应当说,那雪貂在瞧着两个小东西时,异常的兴奋。
“映寒,怎么的不与我说话呢?你难道不想我吗?”
那人凌空而来,宁夏瞧了瞧树枝与地面的距离,琢磨着从这树上摔下去会不会被摔残?
却在此时,那头不为所动的周宇鹤闪身而来,挡在她身前。
二人止于她前方的树上,染九立于枝头叶上,周宇鹤立于分叉之上,天空越发的亮,白光撒进林子里,透过树叶撒到二人身上,竟似染上一层圣光,晃的人眩目。
同样是一身白袍,染九那袍子在晨光之中甚是平常;反观周宇鹤那身衣裳在晨光之中,泛着丝丝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