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塞到了软塌下,还易容成周宇鹤的模样与她说些不着边的话?
这师徒二人……真是幼稚的可以!
难怪周宇鹤是个怪胎,可不怪他啊,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师父,谁能正常?
“衣裳!”
周宇鹤一开口,鬼医忙将身上的外袍给脱了下来,这一层外袍之下,还有一层外袍,那自然是他自个儿的了。
那人接过外袍穿上之后,便是站了出来,一把拧着宁夏的领子,横眉怒眼:“讨厌鬼?你当自己有多让人喜欢?”
“……”你到底为什么在意这些用词?
甚是无语的送他一个白眼,宁夏拍着他提着领子的手,没个好气的说道:“得,你不是讨厌鬼,你是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的美男子,我才是讨厌鬼!所以,麻烦你松开讨厌鬼,离讨厌鬼远些!”
二人这一见面就没个好态度,一旁的鬼医瞧的摇了摇头,劝解的话还未出口,马车便是停了下来。
“庄映寒,下车!”
这声音,听的宁夏顿时头疼。
这从宫里头出来,又要换车回宫里头,还偏偏是凌羽丰来换她进宫。
今日这一出,宁夏真不明白小皇帝到底唱的三簧还是四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