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跟来的方童听这命令,持剑闪进殿中;瞧宁夏冷冷的盯着上座之人时,没一丝犹豫便是拔剑而去。
太后眸中一闪,一声‘放肆’之后,便是将身旁的宫女给推了过去;瞧着方童当真将那尖叫的宫女给一剑划破脖子之时,终于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来。
“庄映寒,你敢杀哀家?”
威严的声音有些分叉,也不知是被吓的,还是给气的?
宁夏眼眸一抬,视线从殿中到房梁一一扫过,目光最后落到太后身上时,便是一声冷笑:“杀你又如何?我父亲一生戎马,没死在战场上,反倒是被你们这些宫中女人暗中算计!你当我不知晓吗?我等今日,等了这么些年,今日,终于能手刃仇人,我有何不敢?”
说罢,退开几步,站到那门口,“方童!杀了她!毁尸灭迹,不正是你们所擅长的吗?”
“你敢!”太后厉声威胁。
杀当朝太后,这绝对是死罪一条!
太后瞧着方童站在那儿并未动手之时,亦是一声冷笑,“你真当谁都跟你一般的放肆?你父亲咎由自取,怪得了谁?你查出了又如何?今日哀家便要你的命!”
太后这一答,倒是让宁夏心中一沉;她不过是随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