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逸轩说时,逸轩也没多说;这会儿再听他说起,宁夏觉得这里头好像还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啊!
她这般装傻发问,周宇鹤便是气的双眼一瞪,大步走到她身旁,“别跟我装!你说,北宫逸轩还骗了我什么?”
你今儿个傻了吧?他骗了你什么,你不是该去问他吗?你跑来问我做什么?
这被他一步步的逼到了墙角,宁夏抬手将继续走来的人一推,“我说周宇鹤,你是不是男人?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,你还死揪着不放算个什么事儿?”
“我是不是男人还需你来质疑?你忘恩负义处处算计,如今更是连自个儿做过的事也不敢承认吗?”
她推他,他恼怒,抬步而来,一手压到她肩头,一手将她推来的手握住,“你今日若不将事都与我说清楚了,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!”
宁夏拧手之时,手腕之处是一个个软软的东西,想着他下午被鹅卵石给烫着时,轻声一咳,“好啦好啦,我忘恩负义,我对不起你,我不该算计你,是我的错,一切都是我的错!我错了,你松开行不行?不管怎么着,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,有什么仇什么怨都等你登基之后再算,请你现在回去,可好?”
不就认个错吗?非得这么又打又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