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跟晚辈有仇就这般闹的不好办是不?晚辈与他之间的恩怨,也当解了不是?”
她这还没问解药之事,鬼医就先开口给回绝了;她也不能在那上头死转着,既然是与周宇鹤的仇,那自然是从周宇鹤下手的好;只不过,有个卖徒弟的吃货师父相帮,她觉得成功机率大大提升啊。
“小丫头,我跟你说啊,我那徒弟很好收拾的,真的!”
鬼医拿着扇子给她扇着火,瞧着那羊肉串儿在火上烤的‘吡吡’流油时,便是忍不住的抹了一把嘴,“他就是死鸭子嘴硬,口上说着不要不要的,心里头却是巴不得你过去哄着他;我跟你说啊,对付他,你拿着好吃的过去,他敢说不要,你便守着他,要是他吃了,那就表示你赢了。
若是不拿吃的也成,有那空闲的时间,你便去守着他呗,反正他如今是打你也打不得,杀你也杀不得,你成日在他眼前晃着,端茶递水什么的让他高兴了,他还不妥协?”
这提议,听的宁夏手上动作一顿,转眼瞧着他,不确定的说道:“前辈,我只是想缓解关系,没打算改行去给他当丫鬟。”
还凑上去被虐,不要了吧;她还是老老实实等着自家男人找药材好了。
不是说都找的差不多了嘛,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