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进宫去将你父皇那些妃子收用之时,是什么感受?”
鬼医那本是笑眯眯的脸,忽而一寒,这话一问出来,周宇鹤面色亦是一沉,“师父何意?”
“何意没别的意思,只是想告诉你,你去宫里头找你父皇那些妃子那是寻刺激,老夫去找小丫头也是寻开心,就许你寻刺激,不许老夫跟个小丫头寻高兴了?”
这话说的颇重,周宇鹤那沉着的面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;鬼医瞧着那人沉默之时,这才起身拂袖:“老夫去瞧瞧,那小丫头准备何时去烧烤,你也早些休息,伤好了,一道出去散散心也是不错。”
说罢,鬼医一闪身,便是没了踪影。
屋子里只剩周宇鹤时,那人双拳紧握,许久之后, 松开了拳头,将那剩下的一盅汤给慢慢的喝着。
“宫中嫔妃的滋味儿不错吧?睡了你父皇的女人,你觉得他若是知晓了这些,会不会让你安然回国?杀兄噬弟为血性,那么睡了他的女人,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你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那个宝座了?”
鬼医的话,让周宇鹤莫名的想到了雪山之时,宁夏之言。
她知晓他曾经作为,她不止一次说他脏,那女人,真是让他想起来便是发恨!本来是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