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夏却是抬步走到窗前,瞧着外头的电闪雷鸣,“皇上,圣女既是来渡劫的,何不让老天来定夺?咱们谁也不知道圣女那八十一难可是够了,可眼下所知晓的,也是不少。”
说到这,宁夏转眼看向周宇鹤:“五殿下想来是清楚,当初与圣女渡劫的,都有何人。”
她这不过是起个引子,想让周宇鹤附和着,接下来她才好说话;结果周宇鹤不按计划行事,她这一开口,他自然就想到了那日船上之事。
那份屈辱,他如何会忘?想到那,便是对宁夏的恨又升了起来;一甩袖,冷声而言:“可真是笑话!我如何知晓?”
这人一回,宁夏愣了一下,心中暗骂:你有病是不?咱们不是早早商量好的吗?你这突然变卦是什么意思?
心里头再骂,也得把话给引过去;只是她自个儿引,就有些牵强。
“既然不知圣女劫难是否都渡了,不如将其放到院中;若是老天将其收走,自是表明其到了飞升之时;若是老天还不收她,便是这劫难还不够。”
这话,听的小皇帝点了点头,谢雅容却是听得那阵阵雷鸣之时,吓的面无血色。
那人浑身发软,竟是连讨饶都不曾,就被侍卫给拉着丢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