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她那如墨长发从被中拨了出来,绕于指尖把玩间,似随口问道:“怎的忽然关心他了?”
“也不是关心。”这话,宁夏说的有些尴尬,抓了抓头,小声说道:“之前的也就算了,我这也挺对不住他的……”
旧仇是压着不表,她这为了给小皇帝肃清障碍,为了不让周宇鹤寻小皇帝的麻烦,将周宇鹤在北煜的窝都给收了,这新仇,她也是有点儿担心的。
这会儿周宇鹤受伤,小皇帝也在着手去处理周宇鹤那产业之事;等到周宇鹤伤愈出来,知道窝都被人给掏了之时,只怕是不会放过她的。
所以,她这也算是在给自己留条后路吧?
“那个,逸轩啊,赤炼都伤成这样了,他的伤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;他若是要什么东西呢,咱们最好是都满足他;不管他要的东西有多难,只要拿的出来,咱们就别舍不得啊。”
她的意思,他自然是明白的;也是想逗逗她,便为难的说道:“这两日他要的东西着实不容易拿出来,那些药材可都是百年之物;贵重便不说,有些东西有银子也难换;我这家底也算不得殷实,再这么掏下去,到时候可没那般多聘礼来娶你了。正在考虑着是不是给弄些次品过去。”
周宇鹤要的东西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