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是半分不留的赶着人,这让北宫逸轩心里头不痛快了;宁夏瞧他面色不好时,嬉笑着与他唇上一吻:“家夫君向来厉害,这些个麻烦事儿在夫君眼中必是不值一提;可事儿小也得当心,夫君可莫要废寝忘食不顾身子;夜里乏了,还请夫君早些归来,奴家暖了被窝等着夫君。”
她这般轻软调笑,令那心中不快之人顿时笑开了来:“呀!真是拿没法子了。”
“没法子吗?可有的是法子!”她意有所指,拥吻之间,他便是心猿意马;许久之后,这才与她分开:“罢了,便是听一回,闹大便闹大吧,这事儿到了眼下也是不能风平浪静的。”
瞧着她下车由方晓扶着之时,北宫逸轩深深一笑,昊天驾着马车离开之后,宁夏这才一声轻笑,转身进了院子。
一路而来,下人恭顺行礼,回了屋子,宁夏便是二话不说会周公去了。
有男人办事儿,她这只能动嘴巴的女人自然好吃好喝好睡就行了。
事情安排了下去,宁夏好似也轻闲了下来;白日里逛着庄府,将这前后院子都给摸了个熟悉;夜里辛苦一日的北宫逸轩便是索一番温存,相拥而眠。
第三日,宁夏正在书房提笔练字,宫里头传来消息,小皇帝召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