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好,一件里衣,配上一件不算厚的外袍,那外袍艳丽的就像是春日里的花儿,随着他身形闪动之间,更像是一只彩蝶飞于山林,飘逸到让人抓不住。
忍不住的搓着手炉,宁夏真是心里头痒的很,为什么没有相机啊?为什么啊?
为什么她不会画画啊?若她会画画,她非得将他的一切都画下来不可!
实在是太完美了!
宁夏在这头对自家男人双眼放光,花痴的不行;那收剑之人一转身,便是瞧着自家女人傻笑的模样。
她这目光,比之前越加的**,那份爱意,让他心里头暖烘烘的。
收剑上前,不免揶揄:“仔细擦擦口水。”
“啊?”抬手一抹,这才明白是被他笑了;却是笑眯眯的上前,抱着他手臂:“逸轩,说上辈子是做了多大的好事儿,这辈子才能穿过来把给收了。”
长的好看,又温柔,还体贴,还是所谓的忠犬;啧啧,越想,她这心里头就越是欢喜。
瞧她这欢喜的样,北宫逸轩含笑着抬手,揉着她的脑袋。
上辈子的事儿谁知道?他只知道,今生有她,足矣。
“一见钟情这事儿算是深有体会了,说一见钟情什么的,那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