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也罢,周宇鹤也罢,他们本就是带着目的而来,哪有那般容易满足?
罢了,既然她看不明白,不如他来断了那些执着的念头。
“倒是有些头晕了。”
在他怀中,宁夏呼吸之间全是酒香;北宫逸轩提起酒壶之时才发现,二人这说话之间,一壶酒已是见底。
“花酿喝时清淡,之后便是醉人,还未用晚膳,喂吃一些。”
“不了,头晕,想睡会儿。”本想摇头,结果一摇头,便是越加的晕,只得埋首于他胸前闭了眼。
瞧她这模样,北宫逸轩一把将人抱起,出了亭子之后,竟是一跃出了庄府。
本是欢喜的在府中等着她来,没曾想,小皇帝竟是改变了策略;若是她开口,让他出面施压,他必然有法子让小皇帝将圣旨下来。
如今,她一句‘他还是只个孩子’,让他不由的叹了口气。
不管如何说,那人与他,有一份手足之情。
回宫的路上,那本是醉酒的人,却是端坐于车中,手中拿着那玉簪,勾了嘴角。
应瞿说,这世上女人分为三种,一是刀子嘴豆腐心,二是刀子嘴刀子心,三是蜜糖嘴蛇蝎心。
在他看来,庄映寒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