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洗漱一番之后,换上了新的衣裳;指着那旧衣,冷冷的说道:“烧了!”
与周宇鹤有关的一切,她都不想保留半分!
冬沁忙应了声是,拿了那衣裳出去处理。
本是说要休息,结果却是梳洗之后立马启程;本是想与北宫逸轩一辆马车与他说这几日之事,却在上车之时,瞧着小皇帝立于门前,就似在专门等着她一般。
那人分明无话可说,却是在她上了自个儿的马车之后,才上车去。
一把放下帘子,宁夏心里头极不舒坦;好半响这才发现,回来之后竟是没见过方晓!
“冬沁,方晓呢?”
冬沁一听这话,正在倒着茶的手一晃,杯中水便是晃了许多出来。
看冬沁这神情,宁夏心中一沉:“方晓是不是出事了?”
“主子!”放下杯子,冬沁吞吞吐吐的说道:“奴婢,奴婢也不甚清楚。”
不甚清楚?最不会说慌的就是她!她这模样,哪里是不清楚的?
“冬沁,告诉!方晓到底如何了?”
她态度冰冷,语气发寒,冬沁瞧她冷冷看来时,忙跪了下去:“主子,属下听说,方晓因保护不周,被王爷下令自裁谢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