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鹤翻身上马。
烈马狂奔,寒风扑面;那风打在脸上生疼,却在下一刻,一只手伸来,将她按在怀中:“靠着。”
三个字,让她眼框发红,抬眼瞧着他,看着他憔悴的容颜:“逸轩,……”
“信!”
眼睛发酸发红,宁夏微垂着头,将那股泪意收了回去。
会解释的,她会解释的;那般多的事,哪儿是一时半刻能解释的清的?等到了驿站,她定会将所有都与他说;人多了,她也不怕周宇鹤放肆。
一路无话,她靠在他怀中,将这些日子的事儿都仔细的忆着,她只希望在与他说之时,没有遗漏。
夜幕赶路清晨至,到了驿站之时,天边已是泛起了白边儿,宁夏在他怀中累的骨头都发疼。
一下马,甚至连休息都不曾,宁夏就被守着的应瞿给拦下。
“王妃,关乎太皇太后病重之事,皇上召王妃前去相议。”
找她相议?太皇太后莫不是提起她了?
心里头一股异样,宁夏与身旁的人说道:“先去见见皇上,先去梳洗休息。”
说罢,跟着应瞿而去。
瞧着她进了小皇帝的院子,北宫逸轩想要跟去,却是被侍卫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