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宇鹤,好了没有,还是麻的。”
她的手麻的不行,他就拉了她的手放到他腰上,结果这一放,手上就使不出力气了,寻思着这人是不是又耍她时,听他说道:“快了,再等等,前夜里凑过来时,没小心压着的肩膀了,当时没注意,又受了寒,肩上气血不通造成的。”
他这话,宁夏‘哦’了一声,心说编吧,别以为不知道是给揍的!就算不是揍的,也是因为揍下床给摔的。
瞧着她撇嘴暗骂之时,周宇鹤轻声说道:“想骂便骂吧,若能如的意,夜里想如何都让着。”
切,说的比唱的好听!好处没到手,能把床让给?
二人这般交流,那树后的人,握紧的手都在发颤;瞧着那人将银针一根根的拔出之时,这才从树后站了出来。
待她将衣裳整理之后,这才柔声一喊:“蝉儿。”
这一声喊,正准备起身的人便是一顿,眨了眨眼,这才转过身去。
只见那大树之下,那人一身黑衣,幕离缓缓取下,露下那日思夜想的容颜。
绝色面容之上是掩不住的疲惫,在她看来时,却是透着笑意;布满血丝的眸子朝她看来时,是那从未变过的深切爱意。
日盼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