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眼瞧来时,只得扶着他往前走。
心里头转了许多圈圈,最后她才一个叹气。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她的伤还要他施针上药,忍吧!忍吧!
炮灰啊,快来啊!再不来,就要被虐待死了!
她这低头走路,却没看到,那人朝她看来时,眸中那份狡黠。
走山路本就累,再加上他将力量压来,她便更累了,当她第三次申请休息之时,他这才批准了下来。
坐在石头上,宁夏想着自己到底是有多悲催才能过的这么惨?先是嘴贱穿过来,再是事儿不断,原本以为回京之后就能和炮灰双宿双飞了,结果这都到家门口了,还落个崖,被仇人当下人使唤。
瞧着他坐在那儿逗着赤炼时,宁夏把手里头野草给揉的不成样子了。
想了想,这才问道:“周宇鹤,做根拐杖不是更方便?”
她这一问,那人托着赤炼,一副看傻子的目光朝她看来:“也就这么几日,还得砍树做拐杖?有不是更方便?脑子里能不能想些更有用的东西?”
“……”
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!使唤人还这般理直气壮!
“休息够了,继续走。”
那人休息够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