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想到赤炼竟会来陪她,倒是让她有些意外了。
想与它说会儿话,却是说不出来,只能抬手轻抚着它,算是给心理里一点安慰了。
虽然是他的赤炼,可眼下能陪她的,也只有它了。
锅放到了一旁,好在老刘劈了不少的柴火,守着炉子,倒不至于冷的发颤。
本来就脑子发晕,喝了药之后就更晕了,抱着双腿靠着墙,就这么在寒风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睡的不好,那是必然。
天刚亮,周宇鹤开了房门,瞧着她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时,抬脚踢了踢:“起来,做饭!”
连踢了几次,她这才迷迷糊糊的睁了眼,瞧她撑着地面坐起来时,嫌弃的说道:“自个儿去收拾干净,手上的伤再不上药,就要废了;想上药,乖乖去做饭!”
直到那人说完抬步离去,宁夏这才听懂他的话;垂眼瞧着已经恶化的伤口,撑着身子站了起来。
衣裳已经在地上弄脏了,进了屋子时,见着那椅子上的衣裳,关了门便换上了。
换了衣裳,很是平静的生火烧水。
她这安安静静的不说话,赤炼有些不习惯,小脑袋往她下巴蹭着时,信子吐到她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