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!”
“……”抬眼瞧着他,宁夏不理解一个大男人这是在摆什么谱?
“求!求,就给药!”
“周宇鹤。”双手按着桌子,宁夏瞧着他:“是不是小时候一直缺钙,所以长大了就特别的缺爱?倒是没发现,除了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之外,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喜好。”
虽说此时与他对着干,是在自讨苦吃;却不代表着,为了药,就得任他羞辱!
她这哪壶不开提哪壶,让那人双眼一眯,那手扬了起来,却是握成了拳头;瞧他这动作,宁夏倒是扬了下巴:“想动手?动手啊,打不死,还得给找药!”
“给找?那些人不是很厉害?怕是过不得两日就寻来了,既然如此,将打个半死不活的,也不碍事儿!”
话是这么说着,那手却是没落下,也不知他是在犹豫着什么,终究是将手重重放下。
如她所说,打伤了她,还得给她寻药,那些人再是厉害,也得好些日子才能寻来,毕竟他们不是顺流而下,而是被卷了回来。
再者说,若是让那些人来瞧着她被打的半死不活,对他的计划有害无益。
可是,被北宫逸轩打的那口恶气,他始终忍下不去;瞧着她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