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走了,刘婶儿进了柴房去烧水。
屋子里,宁夏还气的不行,对面的人,亦是没什么好脸色:“身上的伤要不要处理?脑子发昏要不要喝药?若是再敢跟叫骂,信不信将丢出去喂野狗!”
她犯了错处,骂她,她就该受着,还有脸来跟他叫骂?
若非为了弄清那神秘力量,他早将她掐死了!
气也气了,骂也骂了,宁夏指着门口,最后说道:“出去!现在,立刻,马上给出去!”
瞧她这般不知分寸,周宇鹤重重一哼:“庄映寒,有求的时候!除非北宫逸轩寻来,除非庄家旧部找过来,否则,休想好过!”
一声冷哼,那人抬步便走了出去。
瞧着那人重重将门摔上,宁夏又是狠狠的将地上那药给踩了几脚,这才把衣裳穿上,把脚蹭干净了,穿了鞋子走了出去。
一走出来,就见着那人一脸浅笑的听着刘婶儿说话,当听说宁夏几根藤蔓就栓着兔子回来时,一声轻笑:“家娘子倒是有些打猎的法子,让刘婶儿笑话了。”
“哪儿是笑话咧,还跟她们说着哟,家娘子有本事呢!”
听着那人一口一个‘娘子’,宁夏真是恶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