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下方那队伍,山坡之上,染九一声冷笑:“将周宇鹤那马给本爷射了!”
一名少女给他撑了茶,另一名少女戴着斗笠,手中一把长弓;听他这般说,应了声是,搭箭便是射了出去。
正在前进的队伍之中,拉着周宇鹤马车的一匹马儿被一箭射了脖子,受伤之下,却未致命;受到惊吓,马儿便是一声嘶鸣,失了控制的往前冲了过去。
周宇鹤那车前,是宁夏的马车;宁夏正在嘀咕着这到底是要开桃花?还是要开菊花之时,马车受到撞击,一个踉跄。
坐着的人被猛的一撞,惯力之下朝前猛的一扑,好在有方晓垫底,才不至于把自儿的脸给磨了。
刚想问是怎么了,马车又是被什么一撞,方晓一把抠住车窗,一手将宁夏给揽住。
看着周宇鹤那马车撞上宁夏那马车之时,染九眸中透着噬血的光芒;特别是看到周宇鹤那马车好几次要滑下江河时,那眸中的笑意便是狰狞的很。
方童骑马并行于宁夏的车旁,见着周宇鹤的马车撞来之时,一个飞身跃了过去,拔剑便去砍那束马的缰绳;这受伤马儿的缰绳一断,他毫不犹豫飞身而起,一脚带着十成的内力,将那受伤发狂的马儿给踹下了江河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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