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免礼,小皇帝坐到矮桌前,将那桌上的酒倒了两杯:“深夜请五殿下前来,不知可有扰到五殿下清梦?”
“睡的正酣,皇上深夜相召,不知所为何事?”
周宇鹤慵懒的入座,半分不客气的将小皇帝倒好的酒端了起来轻轻一嗅:“馥郁芬芳,倒是好酒。”
瞧着这人全然没有雪域之时的压抑束缚,小皇帝目光微沉,端起酒杯,扬头饮下:“她的蛊毒解了?”
“她?谁?”
周宇鹤一副茫然。
“自然是庄映寒。”
小皇帝见他装傻时,心中有怒,却是压着火气,耐着性子问道:“之前说过,蛊毒未解,便不能行房;如今她与逍遥王已有夫妻之实,不是给的解药?”
“皇上此言可听不懂了,难道皇上将那蛊毒下到了她的身上?记得到雪域之时她与逍遥王就有了夫妻之实,却没听逍遥王提过蛊毒之事。”
“那时便有夫妻之实?”
小皇帝面色微变。
雪域之时,她分明还有那印记,怎么可能与北宫逸轩有了夫妻之实?
见他不信,周宇鹤也不急,饮了杯中酒,这才回道:“不知晓她是否中了蛊,在游河那日之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