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羽丰!疯够了没有?”
感觉手臂要被他捏碎了,宁夏痛的眉头紧裹:“今日就算是与拜了堂,也不是凌家的人!当年之事不想查清楚了吗?凌家的仇不想报了吗?拜了堂就杀了,真当自己有那本事,能给凌家,以及另外二十七家人平反吗?”
方才还面无表情的人,在听到这‘平反’二字时,看来的目光中,透着浓浓的杀意:“庄映寒,有什么资格与说‘平反’二字?一切罪过因而起,若非阻止了他们的愚蠢行为,他们早便是前赴后继的为而死;他们一心想着替庄家报仇,却是在宫中享受着荣华富贵;此时来与说平反?有什么资格说这二字?”
“没资格?凭什么说没资格?这一路受伤的是?还是说,这一路被人算计的是?躲在暗处就以为自己是掌握了全局?真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?”
这些人真的是一个个疯的可以!
见他眸中怒意加深之时,咬牙甩手:“让拜堂,凭的是什么?凭什么要与拜堂?”
“父母之命!”
“呵,父母之命?五岁之时双亲便离世,此时与说父母之命?真当是傻子?”
这话,问的在理;说是父母之命,说要嫁给,倒是拿出证据来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