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赶路,都累死了,没心思设计;等到了京都再说吧,好歹也该等伤好了再玩儿嘛。”
瞧着她那还包着的手,染九直摇头:“就应该将周宇鹤那双手给打断,也就舍不得伤他。”
“都这样了,还如何断他双手?若是有本事,去断了也好。”下了马车,宁夏随口那么一接,结果这话一接,后头便是一声冷哼。
转身看去,只见着周宇鹤面色不是很好的站在那里,若非他此时失了内力,只怕已经动手了。
说实话,如今这方子到手了,宁夏对周宇鹤还真没什么顾忌的了;瞧着那人怒目而视时,问着染九:“说他伤之处还未好?”
“可不是嘛,肩头现在还疼呢。”染九从善如流,瞧着周宇鹤目光阴沉之时,顿时笑眯眯的上前:“这会儿手痒了。”
“从正门进去,左边那一排第二间有打手无数,若是手痒了,尽管去练练手。”
跟来的北宫逸轩瞧宁夏目光微闪的转过身去时,压着笑意,与染九说道:“若是敢去练手,定然佩服的胆识!”
那第二间,住的是摄政王,北宫逸轩要染九去练手,那分明就是让染九去找事儿。
“佩服有什么用?又不是给银子。”一声冷哼,撇了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