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,待这些事都过了,我们一起去瞧瞧三国的风光,不再受这些事困扰,开开心心的想做什么,便做什么。
他的话,让宁夏勾了嘴角;只觉得眼前的人变的有些模糊,那刚柔并济的容颜,就似变脸似的,化作那妖娆无双的人。
瞧着她勾起一个笑容之时,周宇鹤一倾身,眼见就要吻下去,她却是抬起另一只手,阻了他的行为,在他愕然的目光下,将手腕上那布解开。
“周宇鹤,同样的法子使两遍,不会觉得太过可笑么?”
上一次,他就是利用赤炼欲控制她;这一次,还用这法子,真当她是没脑子吗?
宁夏这话,听的周宇鹤目光一沉,方才那般的深情,在她毫不犹豫的撕裂手腕上的伤时,消失的干干净净。
手腕上的伤,本已结疤,却在她毫不犹豫的一撕之下,再次裂开,艳红的血,顺着手腕滴下,染红了新换的外袍。
痛,从手腕处传来,却也因此,那模糊的视线,逐渐转清。
周宇鹤没料到她竟是这般的下的了手!瞧着那皮肉翻飞的手腕时,蹙眉深思。
她是厌恶他的,此时她的目光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的写着对他的唾弃;可是这样的人,却能在山中主动示好,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