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是个有礼数之人,她未曾去那行宫,自然是要请公主潜人送信出去的;只不过那行宫也不知离王宫是有多远?若是远了,谢小姐一夜未去,听怕她兄长是要担心了。”
“行宫离王宫不远的,就在我们方才来的那条路往右便是。”
得到这话,宁夏浅浅一笑,颇有深意的说道:“这样啊,那便是很快就能到了。”
说话间,宁夏转眼看向方晓;方晓将二人的对话听的清楚明白,自然是懂了宁夏的意思。
当宁夏走开两步,朝她看去时。方晓那抬高却取雪的手一震,树上的雪便是‘哗哗’的掉了下来。
那雪滑下来,宁夏那半边肩膀上便挂满了雪;方晓忙跪了下去:“属下该死,主子怒罪。”
方晓跪下求饶,宁夏还没开口呵斥,小公主便是上前一步骂道:“你这人怎的这般蠢笨?你瞧瞧王妃的衣裳上都是雪!”
小公主这才从宁夏口中得知了皇上常提她之事,对宁夏又亲近了一分;此时见宁夏这婢女这般的莽撞之时,便忍不住的越俎代庖,开口责骂着方晓。
方晓忙回道:“是,属下蠢笨,惊了公主,请公主怒罪!”
这明明是惊到了宁夏,却来说惊了小公主,这意思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