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床边的人时,生生的咽了回去。
那疲惫的身子,猛的绷紧,愣了半响之后,触电似的甩开他的手,拉着被子盖过脖子,直接把自己裹成了粽子。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这个混蛋,他什么时候来的?
炮灰呢?炮灰出去这么久,怎么还不回来?秋怡她们呢?方晓兄妹呢?
周宇鹤那眸子微眯,见她这般紧张时,嘴角一勾,甚是邪魅:“自然是想你了,我若不来,今晚你可难熬。”
邪笑之间,那肩头的赤炼闪身而至,宁夏忙拉紧被子,不让那小色蛇钻进来,可再怎么防备,也是敌不过那细细的一条。
那冰冷的蛇瞬间钻进被子里,不过片刻功夫,便是缠到了她的手臂之上。
宁夏只觉得手上一疼,忙将那手伸了出来,却见着那赤炼张着嘴,牙齿已然深陷进那手臂之中。
“痛吗?”
轻声一笑,周宇鹤看着她,似十分的关心。
宁夏只觉得那手臂上的痛意,让她痛进了脑子里;那种痛,就似被什么给牵着神经,心里头对周宇鹤恨的不行,开口喊道:“秋怡!冬沁!”
“如此良辰美景,只有你我二人不是很好么?叫她们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