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臣女若不替她讨个公道,心中如何能安?”
说罢,那裹着毛皮袖边的手,握着绢帕伤心的抹着泪。
宁夏一听这话,心中不由的纳闷儿,北宫荣轩这一招到底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要把人弄到田曼云的院子去?这么一个病恹恹的庶女,对北宫荣轩有什么用处?
心中想不明白,宁夏便抬眼将围着的人给扫了一圈,这些个小姐们戴着面纱,她还真不知道谁是谁,不知道这些人里,有多少是对方的帮手?
正在想不明白间,却见那田曼云跟着跪了下去:“谢小姐说是臣女杀了那婢女,可臣女也是才知晓那婢女是从臣女的院子里搜出来的;臣女未曾见过那婢女,更别提有何仇怨,为何要杀了那婢女?”
两个姑娘跪在雪中各持一词,那打人的方晓也停了下来,只因为那婢女竟是被方晓给直接打晕了过去。
本是该启程,却因为发生了这事儿而耽搁了下来,宁夏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;如果她偏向谢雅容,那田曼云就太冤枉了些;若是她按着想法去做,就会招来谢雅容乃至北宫荣轩的怀疑。
怀疑……
想到这,宁夏心中便是一动,那看向谢雅容的目光里,带着几分的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