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待见。
监听器被弄走了,宁夏这才松了口气,一想到这两日好些事情都没理清楚时,忙拉着他坐下“你还没说,那日比试你是如何受的伤?”
这两日一直想问,偏那小东西缠的让她不能多问,如今有机会了,她自然不会再憋着。
北宫逸轩眉头不可查觉一挑,视线转向一旁的茶盏,想着措辞。
要是让她知晓那本就是为她而设的一个局,她肯定会恼怒。
眸光一转,轻晐一声,再次开口时,语气沉稳,丝毫没有做贼的表现“那日北宫荣轩想借机对我动手,他认为我的毒还没解,故此想将我一举拿下;好在我早有准备,这才用暗器将他也给伤了。”
局,是他设下的,北宫荣轩确实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来让他好看,而他自然是来者不拒,别人来为他的局效劳,他又何必推诿?
那日的伤看起来很重,实乃皮肉伤罢了;也就她一个不懂武的人看着那皮肉翻飞,给当了重伤来担忧。
北宫逸轩这轻描淡写,其实是想掩饰自己的局;怎奈听在宁夏耳中,就成了他不想让她担心而简言盖过。
“那渣男实在是太过份了!他真当自己是天下的王不成?想杀谁便杀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