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办!”
大抵是从西疆国那捞了一大把油水的缘故,回宫后的庆功宴办得风光又体面,礼部高兴得恨不得敲锣打鼓,送走以往那拮据的霉气,而户部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拨着算盘,盘算着国库的口袋又扁了几斤几两。
庆功宴并没有什么新鲜的花样,觥筹交错,欢歌舞蹈都是老套的形式,没了新意,只有那震惊全场的封赏,让这场无聊透顶的庆功宴挽回了一点颜面。
年轻的女帝站在台上,遥遥对着下方俯首的君泠崖。
“朕惟外定乾坤、内治国之根本。咨尔君氏泠崖,深谋礼法,平定四乱……以册宝立尔为男后,钦哉!”
哐啷,酒杯洒落,溅落的清酒徐徐摊开,清清楚楚地倒影着君泠崖震惊的脸。
庆功宴后,君泠崖马不停蹄地追上她,开口便斥:“圣上,莫要胡闹!立后乃是国之大事,岂能如此胡来!”
她被喝得懵住了:“我没有胡来呀,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”
“胡闹!”君泠崖更凶了,“臣执掌江山两年,不论事实如何,在天下人眼中,臣都是乱臣贼子、有罪之身,您立臣为后,依法依理不合,请您收回成命!”
“坏豆腐……”她被吓坏了,坏豆腐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