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后,出现异样。但我等检测过先后食用的食物,以及太皇太后碰过的东西,均未发现有何不妥。”
君泠崖沉默了,赵环的话,与起居注上的内容对上了号,但他有种预感,当事情的真相都显而易见地指向一个人时,那人兴许并非真凶,因为那人不傻,不会如此简单将自己的阴谋都曝光在众人面前。
“事情并非想象的如此简单,”君泠崖没敢下定论,“除此之外,你还有什么线索?”
“很遗憾,”赵环摇头,眼里灰蒙蒙的一片,暗淡得几乎没有一丝光线,“没有。我所知的都告知了你。不过……”他一顿,迟疑了很久,从唇齿间泄出一个惊天秘密,“这是我从当年伺候贤妃的嬷嬷,也即是我姑姑的口中听来的秘密,兴许会对你有所帮助,但也可能毫无用处,反而会给你引来杀身之祸。”
“请说。”君泠崖坚定地道。
“其实……”赵环缓缓抬头,“二皇子并非贤妃亲子。”
君泠崖一身疲惫,这个深宫中隐藏了太多太多他琢磨不透的秘密,就像是一本跌宕起伏、伏笔重重的话本,揭开这一页你以为你发现了真相,然而翻到下一页才知那不过是干扰你的信息。
告别赵环后,他一面往客栈走,一面记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