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往也随之展开:“我这门绣工是家传的,乃是独门绝技,不应传给外人。但是多年前,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,将独门绝技便传给了一位女子,这香囊兴许是她绣的。”
君泠崖呼吸一紧,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,想更近一些听到绣娘的话:“此人现在何处?叫何名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绣娘遗憾地摇了摇头,饮了口茶,吁出一口叹息,“我只能将我所知的告诉公子。如果我没记错,那女子来找我时,是平顺三十二年,当时她怀着身孕,孩子应有五、六个月大了,她称她十分喜好刺绣,见我的针法独特,想学了绣给她心上人。当时我见她挺着大肚子也不容易,她的绣工也确实不错,想着自己无儿无女,收个徒弟也是好的,便鬼使神差地应了。后来她的心上人过来找她,我见两人伉俪情深,也着实羡慕,教得更是认真。出乎意料,女子天赋极高,只是短短数个时辰,便将这绣工融会贯通,绣出的东西与我一致无二。此后几日,两人都会一并前来求教,那女子越来越上手,但大抵是压力过大,她一旦绣自己的东西便绣不好,糟蹋了不少绣品。本以为她假日时日便能继承我衣钵之时,她与她的心上人便失踪了,我寻遍了云阳,都未曾见过她们两人。”
“心上人?”君泠崖捕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