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名利双收后,他才改变了原来的想法,将姓氏改回了“君”。他想,哪怕做不成名垂千古的太傅,做个遗臭万年的乱臣贼子,也是挺好的,这般在史册上占据旮旯一角,让君氏一族沉淀在历史之中。
“为了隐瞒身份。”君泠崖没告诉她真相,将祭拜用品准备妥当,烧了三炷香,朝祖父拜了拜,阖上双眼,碎碎念着祈求祖父在天之灵保佑他的话。
祭拜祖父的过程简单得让人心碎,若是放置十数年前,定然是亲戚成群而来,放鞭炮,烧冥钱,热热闹闹的,可现在却凄冷得连寒风都忍不住应景地刮得更凛冽一些。
清酒在墓前划下一道水痕,他黯然地收起酒杯,准备收拾东西回去。
一回头,竟见她仿照自己,跪在祖父墓碑的面前,闭着双眼喃喃自语,好像在说什么“保佑君泠崖身体康健、平平安安,保佑自己快快长大,成为像父皇一样的人”……她说得很慢,细声软语里带着期待的童腔,好像跪拜的不是一位先人,而是能实现她愿望的佛祖。
语讫,她乖乖地跟君泠崖一样,拿起酒杯在墓前倾了一杯酒,还很天真地道:“坏豆腐的祖父,你要保佑坏豆腐好好的,身体康健,让他长命百岁,天天都陪我玩。好啦,喝了酒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