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却不巧,草的边径太细,带着上拽的力道划过指尖,就像一把薄如蝉翼的利刃,硬生生地割破了她的指头。
“啊——”她受痛地收回手,只见血珠子就像被困在家中多时的孩童,淘气地往外面的世界钻,很快就争相恐后将指头挤出了一条血线。
听到动静,君泠崖警惕地回头,发现她可怜兮兮地扁着嘴,像哭诉指头欺负她一样。
他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边安慰边找药粉道:“利草易割伤手,上点药止血便可。”
“啊……”她将指头晃到君泠崖的嘴边,一脸无知地道,“可是小指头流血不多,梅月说含含指头,就能止血啦。你快帮我含含。”
君泠崖一怔,她知道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,是怎样的诱惑么?就像打开了自己的心扉,告诉那个男人,自己对他毫无防备,他可以随时入住自己的心房,对自己予夺予求。
她根本不知道这种话的含义,也不知道越是毫无防备,对他的伤害越深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,若想含手指,便自个儿含。”
“为什么?”她苦恼地问,“平时我伤到,梅月都帮我含的,为什么你不帮我含?”
“我是男子,梅月是女子。”君泠崖倒了些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