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只与他匆匆交代一句便赶紧去召集人手了,另外还得派人快马去禀报知府,再调兵协助,否则单靠县里的衙役捕快根本不行。林清这个县令做的还是比较称职,县中很多地方都知道,甚至亲自去过,这长松客栈在两县之间的大路边上,若非意外,一般人都会抓紧再赶段路到镇子或县城歇息。
乔墨来到客房,往床上一趟不多时就睡着了。
如今他身在县衙,安全多了,只需要等京城来人接。
林清这一忙整整三天没回来,这是个好消息,说明的确是发现了那伙人的行踪。乔墨每天无所事事,脑子里总会想起那晚将匕首刺入司徒煊胸口的那一幕,似乎到现在还能感觉到对方的血滴落在手上那种温热粘稠感,使得他刚刚轻松的心情也随之压抑。
他是希望司徒煊死掉的,可是对方一死,就表示自己杀了人。
哪怕对方于自己有仇,自己对其有怨有惧,可杀人……他从来没有杀过人,还是用这种直接又狠绝的方式。
八天之后,齐玮到了。
“澄哥儿。”齐玮一贯稳重,因日夜赶路而风尘仆仆满面倦容,见了面将乔墨上下仔细打量一番,这才松了口气。“父亲要料理朝事走不开身,特地让我来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