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楚,门外定是有人看守。
先在屋内四处打量一圈,又推开车窗朝外看看。别说这二楼的高度难住了他,即便跑出客栈又往哪儿逃?他又不会骑马,哪怕会也骑也没希望,司徒煊带的人必定都是心腹精英,他在那些人眼里等于体力废柴,侥幸出了客栈也会立刻被追上。
正在发愁,却似乎听到远远的有什么声音,凝神细听,确实有声音,水声!
离客栈不远有条河。
乔墨对这个世界了解不多,像什么州县府城地理位置之类,完全是两眼一抹黑。司徒煊的这些人个个嘴紧,基本上不交谈,所以他也不知车队往哪儿走,更不知身在何处,只是知道一点,绝对不能被带着抵达司徒煊的目的地,否则……
这几天时时刻刻同车相处也不是纯然浪费时间,起码他知道这会儿司徒煊必定是去做新一番布置,估计小半个时辰才会回来。根本行程的速度和时间,他大致判断着再走下去就要出关了,司徒煊是谋反叛贼,为逃避朝廷围剿捉拿肯定要走的越远越好,他还猜测是否是去北地。
隐隐有种感觉,若要逃,今晚是唯一的机会了。
乔墨快速的思索并下定决心,将希望放在那条看不见的河流上。只要逃出去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