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却说什么都不肯,莫文轩还胆敢讽刺我,那好啊,既然如此,就让他们去地底下恩爱吧。”
“你真的……”乔墨一时不知如何问,司徒煊那么强的占有欲,时隔十多年都能将自己当做齐楠替身,当年会那么好心将两人都杀了死在一块儿?
司徒煊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,蓦地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:“你和阿楠一样的聪敏。你猜的没错,我怎么会那么便宜他们,既然不愿活着跟我,那就死后一直留在我身边。”
说着司徒煊望向马车的一处,在那里放着一个精致小巧的三色琉璃梅瓶,一看便是珍品,可司徒煊看去的目光可不是什么看瓶子的眼神,而是含情脉脉,婉如看着深爱的情人。
乔墨似想到了什么,浑身一个激灵——齐楠的骨灰?
“有这个瓶子在,他是无法去投胎的,只能日日夜夜陪着我。”司徒煊爱怜的轻抚着琉璃梅瓶,笑的分外温柔。
乔墨却是鸡皮疙瘩起了满身,觉得整个马车里阴风阵阵。
古人不像现代流行火葬,在古时候将一个人烧成灰,无疑是让人死无全尸,无法投胎重新做人,简直没有比这更恶毒的。这司徒煊看外表并没有不正常,可心底却一直藏着股疯狂,这样的人要谋反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