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糖放在里面,取来配套的陶盖子严丝合缝儿的盖好。锅虽刮的干净,但糖浆很黏,不好洗,先用水泡上,两人坐在厨房里说话。
乔墨习惯性的和林正说起打算:“我刚才粗粗算了本钱,一斤花生糖成本价大概在二十一文,我就卖三十文一斤,大概也就赚个八十一文钱。”
乔墨说的是净利润。
“阿墨比我能干。”抛去疑问,林正是真心觉得他厉害,若非当初好奇看了一眼,也得不着这么好的媳妇了。
“我就会些取巧的事,来年种地就看你了。”乔墨对自己的斤两很清楚,再肯吃苦也扛不住天天地里风吹日晒起早贪黑。
忙忙碌碌一早上就完了。
林正起身刷锅,准备做午饭。乔墨先前搅拌糖浆着实累了胳膊,就没接手,转而去烧火。他这会儿还在想事儿呢。跑一趟县城就几斤花生糖,又要交入城费、摊位费,甚至是商税,太不划算,倒不如看看还能弄点什么,一起去卖。
心不在焉的吃过午饭,终于有了主意,然而下午得为晚上准备饺子,没空做别的。
晚上吃了一顿猪肉白菜饺子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“别想了,有事儿明天再做。”
林正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