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管家擦了擦老泪,开口道:“奴才自己也不清楚,就是安国公府的人说,让奴才想个办法把郡主引去法华寺去,奴才想着法华寺不过是个佛寺,那些人也不该有是坏心思,所以就想了一个法子,把郡主给引出去。安国公府的人说了,到不了晚上,就会有人接应我逃走,到时候我欠他们赌坊的银子,就可以一笔勾销了。”
陆管家抬起头看了周显一眼,继续道:“我私下里想着,小王爷对我那老婆子也不至于绝情于此,我自己一个人拍屁股走了,也好过留在这里连累她,谁知道小王爷倒是先回来了。”
萧谨言坐在堂上,听着这老刁奴巧舌如簧的说着,脸上的怒气却从未消退,只扭头看了周显一眼道:“这老刁奴差点儿害的阿秀深陷险境,如何能让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蒙混过关?”
萧谨言其实也并非要至陆管家于死地,只是周显素来宽厚,这老管家又说的可怜兮兮,全然一副自己被逼无奈的样子,实在让萧谨言气急。
陆管家悄悄抬起头,看了一眼周显身边的萧谨言,三年没瞧见这个言世子,原本温文尔雅的公子哥如今怎么就变了呢?陆管家正想服软求饶,那边周显已经开口了:“伙同外人谋害主子,光这一条已经够他死几次了,我谅他年迈,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