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病了,所以过来瞧一瞧。”
阿秀因做完没睡好,早上醒来发觉嗓子也哑了三分,这会儿开口还带着几分鼻音,便道:“昨天出门染上了风寒,吃两剂药就好了,兄长不必挂怀。”
周显垂下眉宇,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良久才道:“他就要回来了,这时候你更要保重身子才好,不然到时候只怕他要苛责于我了。”
阿秀便小声回道:“兄长待我极好,他若是敢苛责于兄长,我必定也是不依的。”
虽然是短短几句话,但这话语中的疏远之意,周显分明已经感受的清楚,更是有些不明白:“阿秀,为何今日你陡然就与我生分了吗?是不是昨儿我喝醉了酒……”
周显虽然平常恪守礼教,对阿秀的关爱也只停留在兄长的范围之内,可他心里隐藏的这些苦楚,他自己却也一清二楚。
阿秀见周显问了起来,只忙开口道:“兄长乱想什么,兄长喝的酩汀大醉,回来就睡下了。”
阿秀幽幽叹了一口气,想起昨日之事,咬了咬唇瓣道:“兄长,我昨日出府的时候,瞧见我的生父了,他来京城了。”
周显闻言,不由一怔,当日萧谨言也曾派人找过这个林秀才,奈何他在京城交往甚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