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谨言在马上走出十来丈的距离,见萧家的马车又重新开始动了,这才放慢动作,等着身后跟着的小厮过来,丢给他一两银子道:“去杏花楼买两斤红豆糕,一会儿送到公府后大街柱儿家来,多下的银子赏你了。”
那小厮得了差事,高高兴兴的就往杏花楼去了。
萧谨言深呼了一口气,这八年前的空气其实和八年后并没有什么区别,但是……阿秀还在。
萧谨言还没到柱儿家门口,就听见里头柱儿奶奶骂骂咧咧的声音。
“下次你要是再让我瞧见撅着屁股回来,你也不用回来了,横竖到下面去,找了你爹娘,你们也好一家团聚了,就留着我这个老不死的,一个人熬日子吧。”
柱儿趴在里头炕上,伸着脖子喊:“那可不行,我要真下去了,爹娘知道我留你一个人在上头,准一脚又把我给踢回来了!”
柱儿奶奶手上抹着金疮药,闻言一巴掌拍在柱儿的伤处:“我现在就想把你一脚给踢下去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见外头萧谨言道:“陈奶奶,您可别这么做,要是柱儿不在了,我上哪儿找那么听话的小厮。”
柱儿奶奶见萧谨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门,只连忙起身,弯着腰拿手在围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