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偶感风寒,如今已无大碍了。
孔氏送走了太医,进到里间,见丫鬟正在为萧谨言更衣,萧谨言身上穿着银白色绣青竹的直缀长袍,腰间别无冗饰,只挂着一只青竹纹样的荷包。孔氏依稀觉得这荷包有些眼熟,一时却不曾想起在哪里见过。
正这时候,外头王妈妈进来传话道:“兰家夫人和姑娘这就要走了,正过来给太太辞行呢!”
孔氏应了一声,伸手替萧谨言抻了抻衣襟,转身出门。王妈妈刚挽起帘子,就见春桃领着朱氏和兰嫣进来。孔氏稍稍抬眸,正巧就看见兰嫣腰间别着的兰花荷包。会做针线活的人只看一眼,便知道这荷包和方才萧谨言身上挂着的,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。
孔氏立时就愣了一下,想起萧谨言昨日见兰嫣的种种失态的举动,顿时就把自己吓了一跳,心里一时更是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。
朱氏瞧见孔氏脸色不好,只当是寺庙里头终究清苦,况且换了床榻,未必能像在家中睡的一般舒适。
“夫人瞧着脸色不大好,是不是昨晚在这儿没睡好?”朱氏关切的开口相问,倒是给孔氏提了个醒,只回过神来,尴尬的笑着道:“倒还真是如此,我平素就是有些认床的。”
孔氏调整好了心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