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阿秀也开始赶工起来,白天要服侍萧谨言,她难得有空闲的时候,一应的手工活就全堆到了晚上来做。可她毕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,稍稍熬了几晚上,白天就开始精神不济起来了。
萧谨言抬起头,就瞧见阿秀坐在书房正对面窗底下的椅子上,趴在茶几上已经睡着了。阿秀的睡颜一点儿不像是十来岁的孩子,满脸堆满了懵懂,她静静的躺在那边,眉宇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淡淡的愁绪。萧谨言原本盯着书本的视线就再也来不回了,只起身来到阿秀的跟前,把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,盖在阿秀的身上。
睡梦中的人感觉到别人的动作,稍稍的皱了皱眉头,但阿秀实在是太累了,只又稍稍打了一个哈欠继续睡了下去。萧谨言忍不住伸出手指,在阿秀的鼻头上点了一下,继续转身开始看书。
外头冬梅端着小点心进来,瞧见这一副光景,正要开口,却被萧谨言给拦住了,冬梅只压低了声音道:“天气还冷着呢,世子爷怎么能这么不当心呢,奴婢去给世子爷取衣服。”
萧谨言正想把她喊住,冷不防就打了两个哈欠,阿秀便从美梦中给惊醒了。入眼便瞧见萧谨言的外袍披在自己的身上,只忙不迭就起身,跪下来道: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。”
萧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