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来,萧谨言穿着石青多罗呢灰鼠披风,从外头进来,瞧见阿秀手上的针线,眉目顿时就舒展了开,只迎了过来,问道:“在做些什么?是给我做的吗?”
阿秀低下头,悄悄的抬眸看了萧谨言一眼,两日不见,他的下颌上已经长出了青黑的胡渣,眼眶也是乌黑的,可见在里头并没有偷懒睡一会儿,阿秀便小声回道:“天气还冷,想给爷做一个手炉套子,前两日才让清霜姐姐量了尺寸,今儿在绣上一些花纹,差不多也可以用了。”
萧谨言便拿过来瞧一眼,见上面绣着岁寒三友的纹样,比起之前荷包上的倒是又复杂了一些。萧谨言依稀记得前世阿秀的绣工并没有这么好,到怀孕之后才勉强会绣这样复杂的样式,谁曾想这一世的阿秀却比上一世聪明了许多,便忍不住笑道:“这个绣的倒是比以前进步了许多。”
阿秀便抬起头疑惑的看着萧谨言,萧谨言想起自己失言,一时也有些尴尬,正巧清霜从外面挽了帘子进来道:“爷回来也不差个小丫鬟先通报一身,我刚从库房里头出来,身上不干净,阿秀还不快给爷沏茶去?”
阿秀这会儿才回过了神,只丢下针线篓子起身去沏茶,却被萧谨言喊住了道:“先吩咐小丫鬟打水进来吧,我这身上两天没换衣服没洗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