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氅不见了。”
孔氏素来对萧谨言不忍管教严苛,他平素丢一些小东西,多半也就便宜了他那几个书童,所以便没放在心上,只随意道:“既是丢了,你报上来,我让绣房再给他做一件。”孔氏只笑道:“难怪这两日他破天荒穿那件猩猩毡的,我还当他过年图个喜庆。”
清瑶见孔氏不以为然,只摇了摇唇道:“我私下里问过房里的小丫鬟,她们说世子爷昨儿晚上出去过,一直到亥时末刻才回来,后角门那边的小厮今儿轮休,不信太太喊了他来问问便知道了。”
孔氏闻言,也不由吃了一惊,昨儿萧谨言晚膳用了一半就离席了,孔氏只当他身子不适,亥时的时候派了人去文澜院问话,说是已经睡了。孔氏怜惜他大病初愈,连守岁都替他向老太太告了假,如今清瑶这么一说,真是让孔氏如梦初醒。
可是……那个能让萧谨言连大过年都念念不忘的人到底会是谁呢?孔氏只从椅子上站起来,在房中有些不安的来回走着,独自思量。忽的又转头问清瑶:“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世子爷还有什么反常的地方?”
清瑶只拧眉用力想了想,又道:“今儿听文澜院的粗使婆子说,世子爷的衣服上沾了油斑,说是一时洗不干净,还问我借了香胰子去用,奴婢